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阅读昭通·对话丨朱镛: 在“快社会”中享受慢阅读

 2025-05-11 13:31  来源:昭通新闻网

人物简介

朱镛,昭阳区人,中国作家协会会员。作品发表于《人民文学》《十月》《青年文学》《长江文艺》《山花》《广州文艺》等刊物。出版有散文集、中短篇小说集、长篇小说。曾获首届滇东文学奖、第二届《百家》文学奖、第十二届滇池文学奖、第九届云南文学艺术奖等奖项。


记者:朱老师,从您的作品来看,您的写作带着很多的泥土味和青草的芳香,这些是源于生活经验还是阅读积累?

一个人的故乡肯定对写作有影响。我出生于农村,原本的生活状态就更接近于“泥土”。一个人的感受和体验是重要的,但阅读更重要,当两者一结合,写作便是一件自然而然的事情。阅读可以吸收语言的精华,可以了解世界,那个世界可能是人的生活、命运、生命密码,可能是我们生活的场域。不管怎么说,阅读会提高我们的认知和审美。

记者:影响您比较深刻的书可否列举一二,这些作品对您有什么样的启示?

朱镛:有很多,比如汪曾祺的《人间草木》《大淖记事》、胡安·鲁尔福的《佩德罗·巴拉莫》等。这些作品不仅给我提供了一种新的视角,还展现了另一种生命形式,探讨了人的尊严和力量。它们让我审视自己的无知,看见自己的浅薄,也让我在写作中不断思考应该放弃什么、坚持什么。

记者:您最近在阅读哪些书籍?对您来说,这些书为您提供了怎样的写作情绪价值?

朱镛:我最近读了英国作家萨曼莎·哈维的《轨道》,非常惊讶。我感到自卑又兴奋,它不仅拓宽了小说的边界,更让我意识到写作是那么有意义。它的视角、叙事、结构,以及对人类的重新审视、思考,都在警醒着一个写作者要保持意识,小说也是在不断变化和发展的。我会思考人生活在不同空间的处境,虽然这种思考可能是徒劳无功的,但写作有时需要徒劳无功。

记者:对于未来的创作之路,您有什么新的构想?

朱镛:目前没有,我是那种不提前准备答案的人。我觉得有时候写作是一种对世界的疑惑,对某种事物的不解,促使你去思考。我会专注于一个系列的摸索,在我现在写的小说中,总会有老年人的身影。我凭感觉来写,这种感觉在内心深处驱使着我,不断涌动、生长,仿佛赶不走。这或许是一个没有文学抱负的人的写作状态吧,我可能就是其中之一。

记者:在乡愁这个词的背后,您认为我们的阅读要保持什么样的状态?

朱镛:提到乡愁这个词,倒让我突然有一种漂泊感。我原本是尽量让自己觉得没有乡愁,因为我一直在故乡。实际上,所谓乡愁,就是在流动的现代生活中,安放我们的内心和灵魂,用爱来化解生活的疼。阅读无疑能安放我们漂泊的灵魂,找到心灵之所,故乡或许就存在于纸上的那片旷野中。这仅是我个人的感受,我觉得人还是返璞归真比较好。我的奢求很小、很简单,有时只要眼前浮现出故乡的画面,我就满足了。

记者:阅读者与写作者的身份互换后,您最想告诉读者、网友的是什么?

朱镛:如果我仅仅是一个阅读者,博览群书肯定好,但在有限的时间里,我觉得精读比博览更有意义。我甚至允许自己在某一页上停留半天。如果很喜欢一本书,我可以一直读下去,读几遍、读几年,甚至读一生。我是一个生活节奏很慢的人,阅读也是如此。在阅读中,我希望读到那种对时间和空间、过去和现在、生命和死亡有深入思考的作品,至于未来,它是神秘的,谁也无法决定和探究。


记者:文泽梅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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昭通新闻报料:0870-2158276 昭通新闻网,未经授权不得转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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