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爱已成往事

 2017-05-04 09:53  来源:

 ■陶友乾

王孝林是大关人耳熟能详的老师,他酷爱文学,凭着自己的天资、文思和勤奋,写作过小说、诗歌、散文、评论等多种文体。他的散文差不多都以自己的亲身经历为基础,抒情情真,叙事事明,写景景美,颇具魅力。他的文字清新流畅,语言生动形象,有行云流水之感,读来像品翠华贡茶那样爽,看后犹如饮大关拐枣酒那样醉。《关河记忆》是他多年笔耕不辍用心血和汗水凝聚成的结晶,是对故土家园深情吟唱的颂歌。

梳理一下他的散文,每篇都是追寻着他的人生足迹“顺藤摸瓜”摘取的。在藤的根部南甸,他收获了40多篇被称着“南甸系列”的散文。在县城工作时间长,写就了《新居》《小城风韵》《城外人家》《拉花轮车的人》等数篇作品。一分耕耘一份收获,若没有那份孜孜不倦的追求、义无反顾的坚守、朝夕勤奋的笔耕,哪来今天的《关河记忆》?

爱,是贯穿《关河记忆》的主线、是全书的核心和精髓。爱故乡几乎是所有赤子的情怀。作者的故乡在天星南甸瓦房村。他对这个第一眼见到的“大千世界”十分好奇,他对这个生他养他的地方怀有割舍不下的情结,他像“情人眼里出西施”那样把这里的山山水水、一草一木描绘得像足可申报吉尼斯之最那样美好。他在《家在南甸》《故乡风景》《龙洞水·青冈柴·南甸米》等众多散文中,竭尽所能把最美的文字、最真挚的感情镶嵌融化进去。为瓦房村遮风挡雨的蟒山,滋润瓦房村的龙洞清泉,为村民终年提供烧柴的青冈林,南甸人引为自豪的贡米……都在读者脑中打下烙印。作者在《乡情动人》中坦言:“我时常写有关南甸的文字,正是源于点点滴滴亲情和乡情的驱动,在我心目中,故乡最真,故土最亲,我发表的南甸系列散文也就是四十来篇,用只相当于当下一部中篇的区区篇幅歌颂生我养我的故土家园,只是一种微不足道的报答。”如此赤子情怀,肺腑之言,不说感天动地,至少深深打动了我这个不易动情的读者。

爱故乡的亲人是最牵动作者情感神经的话题。作为子女,最亲无过父母。作者在其父母身上留下的笔墨不可谓不多,撒播的情感不可谓不深。读了这些散文,一个身高一米七左右,常穿土布长衫,头包青布帕,有点像“赵老嘎”的父亲外形就映进读者双眼;一位从小教作者识字,凭自己的木工手艺赚钱供作者读书,高举青冈木碓杵翻山倒海为一家人舂糯米汤圆粉,用猪心肺炖补药为作者补身体的慈父形象便深深印在读者心中。对母亲的着墨相对父亲要少些,除《梦见黑马》外,在《逝水流年》中用了第七、第八节写母亲,在《暖冬》和《与父母对话》等篇中看到一些母亲的身影。对那些邻里乡亲,他则像树碑立传那样把他们的姓氏逐一镌刻在自己书中,作为对乡邻的永久怀念。

老师在作者心目中的分量很重,始终怀有“一日为师终身为父”的感激。他在《我的恩师钟正本》《看望老师》两文中,对恩重如山的钟正本老师诉说了尊师敬师爱师的深厚情怀。在《忆师专的几位老师》中,他对学识才华出众的卢开濂、李雨丰、童皆淳、李正清、严斯信几位老师赞不绝口,称他们是师德高尚知识渊博的良师,对他们教书育人的执着和敬业表示敬佩,说“十多年过去了,却抹不去我对这些恩师的记忆和怀念”。

爱文友是作者的一种必然。作为文学爱好者,自然期盼以文学能者为师,以勤奋笔耕者为友。在《来家坐坐》中,作者不仅迎来了写作《昭通人》、《小镇古槐》、《山里岁月》的王明生,更盼来了那位瘦削、文静、戴着一副眼镜,中篇小说上了《十月》并被《小说月报》转载的神秘传奇人物刘广雄以及诗人陈衍强、写手李章碧……这些笔杆子是乌蒙山冲锋陷阵的一伙文学新军,是昭通文坛群雄逐鹿的一批闯将。近朱者赤,作者与他们为伍,耳濡目染自然获益匪浅。

近年王孝林创作的一组系列乡土散文《瓦房村记》中,我们可以看到作者的心灵在经历了无所适从的悬置和漂泊之后,终于又找到了栖居的处所。这个处所就是生他养他的那个村庄,那个精神上的家园。在这里,村庄接纳了回归的游子,游子的心灵在这里舒展、打开,与村庄深情地拥抱、叙谈,因此,我们才能听到那些情真意切、娓娓道来的深情和絮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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